{SiteName}
首页
海伦新闻
海伦特产
海伦美景
海伦医院
海伦房产
海伦生活

自立自强楷模张永海自述为了梦想,我展翅

为了梦想,我展翅飞翔

张永海

接到晨之风老师的一个电话,他让准备一些关于我自身成长经历的材料,说是在媒体上展示一下,为社会传递一下正能量,我有点受宠若惊。儿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像一张张泛黄的照片突然从发霉的箱底翻出来,自己都惊慌失措,不知道该从哪一张说起。

时光开始倒流,逐渐展开的思绪像一幅幅画卷,慢慢显现了无数个泥泞的脚印……

灰色的童年记忆

一九八二年的正月初十,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日子,我诞生在豫东平原一个贫穷的农家小院。

用海伦·凯勒的话说“我生命的最初阶段是简单而普通的”,十个月大的时候就可以拉着大人的手走路了,然而一场巨大的灾难突然降临。

自从奶奶发现我突然高烧不退而且双腿不会动弹后,这个虽贫穷却充满着温馨的家庭从此陷入一片阴霾之中。

父母带着我四处奔走,医院,最终被确诊为“脊髓灰质炎”,俗称“小儿麻痹症”。当时,此症的患者也不少,大多数都是儿童。但我的病情最严重,好几次都有生命之忧。

父母没有放弃我这孱弱的生命。他们变卖了所有的家当,带着我四处求医问药,连求佛拜神的办法都用上,而病情仍不见好转。他们不知道熬了多少夜,也不知道掉了多少心酸的眼泪,最后病情终于控制住了,但我的双腿再也不能走路了……

记忆里的一个晚上,我当时大概是四岁,父亲拿回来一双小小的双拐,告诉我说,以后你要学会拄上这双拐杖走路。当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别的小朋友不用它就可以走路,我却要用这个令人讨厌的奇怪的家伙?

我真的很讨厌那双家伙,只是在父亲或者母亲的“监视”下才不尽情愿地接触它。起初,我并没有用它学会走路,它让我浑身不自在,与我的身体格格不入。

我喜欢在地面上爬行。每逢雨天,我就双手双脚都穿上胶鞋爬出去玩。当然这是在不被父母发现的情况下才有可能。为此,我倒是没少挨骂。在父母的“强迫”和“监督”之下,我渐渐不再爬行,拐杖开始融入了我的生命。

我不太喜欢和别的伙伴一起玩,他们总是跑得远远的,我赶不上。我喜欢一个人在无人打扰的地方静静地玩。哪怕是一堆土、几块砖或者几支小棍,都会展开我幼小的思维空间。

那时的我俨然万能的上帝,大胆地赋它们以生命。手中的它们开始变成一个人,一辆车,一抹灿烂的云霞,一棵悬崖上的劲松.

六岁那年,我偷偷爬到离家不远的池塘边,抓住树根让自己的身体泡在水里,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池塘洗澡,身体被池塘里的水随意地荡漾着,那感觉就像是在飞翔。

每个人的童年都不尽相同,我的童年应该是灰色的。但在那些很遥远的灰色记忆中,我从来没有为身体的残疾苦恼过,那样天真、那样活泼,我并没有意识到以后的人生道路将会是多么坎坷……

艰难的五年求学路

当我和别的小朋友一样把书包背在背上时,那年,刚好八岁。

我进的是一家私立学校,相当于现在的幼儿园,只有一年级,离家很近。我在学习方面不能说有什么天赋,只是知道该去用心去学,所以学习成绩在班里一直是遥遥领先、独占鳌头,几乎每次发奖状都少不了我的。以至于有一次考试启蒙老师竟然破天荒地给我打了一百零一分,要知道满分才一百分,这是我终身难忘与值得骄傲的一次考试。然而在后来的班委主席评选中,由于我的身体残疾不能管理班里事务而名落孙山。从那时起,幼小的心灵上空已经开始笼罩一些莫名的阴云了。

到了上二年级的时候,去的是另一所学校。学校离家很远,有二三里路程。这对一个正常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我来讲却是长途跋涉。每天来回四趟,无论风霜雪雨都是必不可少的,算起来也赶上两万五千里长征了。

我的成绩在班里一直都是非常突出的,为此赢得不少老师的青睐和同学们的羡慕。记忆里只考过一次不及格的,那几乎成了我五年求学生涯中最可耻的一个污点。当时我就哭成了个泪人,我终于明白老师经常教导的那句话:“谦虚必进步,骄傲必失败”的真理,从那以后不再骄傲,更加用心读书。

当时乡教办室每年都会举行两次全乡小学班级竞赛,每个班都会抽出几个尖子生去参加比赛,我几乎每次都参加。记得一次最辉煌的考试成绩是全乡数学第一名、语文第二名,学校里还举行了颁奖大会。

五年的求学路漫长而坎坷,个中甘苦是一个正常人无法想象的。路程遥远不说,要是赶上雨雪天气,可真够难受的。我的左腿由于运动神经坏死造成肌肉严重萎缩,血液循环很慢,一到冬天整条腿都是冰凉的,所以每年都会生冻疮。现在看起来那些伤疤就像刚从战场上回来的英雄们身上留下来的光荣的子弹痕迹一样,同样,那是岁月的风霜在我腿上留下的印记。

几乎每年都是如此,从进入十一月份开始冻伤,到来年的二月份才能结疤,这种疼痛让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然而我没有逃过一天学,我知道,身体上的疼痛阻挡不了这颗求知若渴的心!

有一天放学正下大雨,没等母亲来接我,就拄着拐杖一个人往家赶。由于地面太滑,我在途中突然滑倒,努力了大概五分钟还是没有站起来。

浑身湿透的我,几乎成了一个泥人。在这时有两个人从我身边经过,本希望能够把我扶起来,谁知他们竟然视若无睹地走过去了,这是一种什么品德?我似乎感到一种绝望。然而我并没有哭,即使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也会站起来的!这让我深刻地意识到,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靠自己!

在我上四年级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位江湖郎中,姓孙,家是开封的。他擅长针灸和中草药,看了我的病之后说用针灸来过电,现在才知道那叫作磁疗,能调节双腿运动神经。说实话,那真叫受罪!

每当他拿起六七寸长的银针时,我都会不寒而栗。当那长长的银针顺着腿上的某个穴位深入体内时,疼痛、酸沉、恐惧还不算,最主要的是他还要用手中那带电的黑色的家伙来连接我腿上其中的两根银针,然后再放电流。那种感觉我敢说一般人没有“享受”过,就像无数只蚂蚁突然进入体内撕咬着我的身体与灵魂。

每次半个小时的针灸是最难熬的,针灸过后回家还要喝苦得不堪入口的中药。最后那一段时间,他还要在我的眼角内两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穴位}扎上两根针,让我带着它上学。学校、家、孙医生处所三点之间穿梭的我,就像一个突然之间长了两根长须的怪物一样,长时间地生活在同学们嘲笑的目光里。为什么老天待我如此不公,让我历经如此的劫难?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终于明白了“瘸子”这两个字的深刻含义,那是正常人所无法真正理解的。

它就像一把尖刀深深地扎在心上,随时随地无意的触摸都会让我疼痛难忍。尽管很少有人在我面前喊那两个字;尽管我的学习成绩赢来的全是掌声;但我还是陷入那种自卑、痛苦的阴影之中难以自拔。

每逢课堂休息时间,望着别的同学去玩那些运动型的游戏,我只有望而兴叹,眼神里除了羡慕之外更有一种在当时无法理解的黯然神伤。

上学或放学路上,每遇见一群人我总能碰到一些异样的眼光,我知道那里面混杂着同情与鄙视,他们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盯得我脸都红了想立即遁地而逃。

每逢星期天或者假期,我也会组织一些非常要好的同学在树林深处或没有大人们出入的地方一起玩,因为我深信只有他们才不会看我的笑话。由于受电视里武侠片的影响,我们玩的也总是些“打打杀杀”的游戏,用木棍当宝剑宝刀。我的想象力较一般人还是相当丰富的。所以我总是当导演,坐在地上,指挥他们把“戏”演下去。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小学五年读完了。初中学校离家很远,身体行动不方便,再加上我在生活方面无法自理,父亲考虑再三,决定让我辍学。

那年,我刚十三岁。

活出自己的一片天

十三岁的我不谙世事,不明白什么叫做“生活”,稀里糊涂、懵懵懂懂,像一个只知道吃饱不饿、想困就睡的傻瓜一样。父亲考虑到了我以后的生存问题,和伯父一起商量为我开了家小商店,让我以此为生。

在开商店的头几年里是我最寂寞的一段时光。每天面对这个鱼龙混杂的社会圈子,我总是保持着沉默。

一个小学五年级毕业的我什么也不懂,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完全封闭起来。

我常常埋怨这多舛的命运.我害怕别人的嘲笑,整个人变得自卑、消极、忧郁、苦闷,自暴自弃,最可怕的是我竟然产生了非常极端的念头,而且不仅一次。

那时候,我很少走出门口,因为每当我走在大街上总会引来“指指点点”.也听多了那些唏嘘的同情声,无论是表面故作还是发自肺腑。

我不需要同情,那些同情的语言和怜悯的目光,于我来讲只会像利箭一样射中用沉默刚刚伪装起来的脆弱得一触即碎的尊严。我不想活在“众议”之中,我宁愿大家忘记我的存在。

我陷入一种极度的迷茫、空虚、寂寞和痛苦的阴影之中。我感觉生活是无望的。没有朋友来倾听我的心声,我也从来没想过向谁去倾诉。

当看到同龄人有些还在学校读书,有些已经可以出外闯荡世界了,我那复杂的心情真的说不清是在羡慕还是在嫉妒。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上天既然给了我这一副残缺的躯体,为什么还要给我这一颗清醒而不残缺的心灵?

后来喜欢上了武侠小说,我发现这是一种消遣时间的最好办法。两三年的时间内我读了几百本武侠小说,都是向别人借来的,附近能借到的书都借来读了。那时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几乎逢人便问:你家里有书没有?

进入一种近乎痴迷的状态,时时将自己留在那个完全虚幻的空间里面,我觉得在那里是最安全的。

文学燃起生命的激情

一九九八年我在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家里发现了一本《汪国真诗集》,这是一本在九十年代非常畅销的书。当时我并不知道,正是它“成为我开启生命,从黑暗走向光明,由孤独到充满温情,并拥有了开启知识的钥匙”。

我从这里开始迈进文学这座神奇的殿堂,我惊叹于它的博大精深。文学的世界与我,犹如宇宙与尘世间漂浮的一粒微尘。

我不再以武侠小说来消磨时间,从此徜徉在知识无边的海洋里。

只有小学五年级水平的我,起初只能读一些朦朦胧胧能够读懂的文学类书籍,然而对文学的热爱却是与日俱增。

在书中我知道了悬梁刺股、凿壁偷光、囊萤映雪的故事;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原来也有如此坚强的人,比如张海迪、史铁生,比如保尔.柯察金、海明威,比如史蒂芬·霍金、海伦·凯勒。他们命运的磨难比我过百倍而无不及,而他们的坚强无法不让我的心灵深深地震撼。

他们身上折射出来的那种精神光芒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同样是残疾人,同样有着苦难的命运,而我又拿什么来像他们一样向世人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的懦夫呢?他们的故事让我深深地懂得:人,无论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都应该有理想、有追求,而不应该只是蜷伏在命运的深谷里一味地哭泣和沉沦。他们让我知道唯有坚持不懈的努力奋斗才能赢来自己真正的尊严!

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读书,从不间断。读书成了我的一种最大的乐趣。古人云:“开卷有益”,书中的知识逐渐地充实了我空虚的心灵,在书本中我也找到了精神的支柱和澄明的天空。我渐渐开始用心去感悟并发现生活的美好。

在这诸多书籍当中,我最钟爱的还是那本《汪国真诗集》,它让我有了创作的念头。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有文学修养的大伯,他大力支持我,每次出差回来总会给我买回一些文学书籍。

在读书的过程中我还练起了硬笔书法和毛笔书法。我曾奋笔写下“奋斗”两个字贴在床头,时刻激励和鞭策自己不能懒惰。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终于创作出了第一首诗。那时的心情异常兴奋,绝不亚于淘了大半辈子沙子的人终于淘出了芝麻大的一块金子。

我从此开始写诗,一发而不可收。五年时间内,我创作了二百多首诗。尽管都是些肤浅的“诗”,尽管我很少去投稿。每当烦闷忧伤的时候,每当孤独痛苦的时候,我都会寄情于诗中。那些诗行会将所有的郁闷心情能够尽情地宣泄出来。

渐渐地,我找到了自信,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悲观了。虽然我的生活并不富有诗意,但我的精神空间里却流淌着诗歌的灵性和语言。

培根在《论残疾》中说:“……最好别把残疾人视为一个人更可欺的标志,而应该将其看作十之八九会产生结果的动因。凡身上有引人轻视之处者无不具有一种欲使自己免遭白眼的永恒动力,因此所有的残疾人都异常勇敢……身体之缺陷还往往能激起残疾人之勤奋……”作为一个残疾人,我为我的奋斗而骄傲。

就像汪国真在诗中所说的那样:“顺境不是幸福,逆境不是痛苦”。我感谢所有的苦难和逆境,这本身就是一种奋斗的资本,是苦难和逆境让我学会如何坚强;更应该感谢文学,是它让我把所有的苦难和逆境转化成了一种永恒的动力。

我渐渐地从那种精神的低谷中勇敢地走了出来,让自己在阴暗处存放得发霉的灵魂拉出来开始接受阳光。我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二零零二年的时候我把自己不太成熟的作品拿去给老师看,语文老师语重心长地写了一首诗鼓励我:“闻子亦有诸般愁,师为孺子深担忧。翱翔岂无展翅处,飘舟才华荡悠悠”。我读罢眼泪立即就流下来了。

更让我时刻铭记于心的是数学老师张瑞德送给我的那句“持之以恒,必有成就”的闪光格言,他的鼓励和支持让我一生都难以忘记。

和文友到淮阳采风

我要坚强地走下去,从点滴的努力做起,把自己变成一个快乐的人。

为了打开那扇自闭的心门,从一九九九年起我开始在周口电台上广交笔友。四年的时间里,我认识了近五十位笔友,通信三百多封,而且每封信都不低于一千字。他们来自于五湖四海,有学子,有工人。我把我写的诗歌邮给他们看时,从他们那里我听到了掌声与喝彩。南阳师范中文系的一位笔友说:“你的坚强真的让人很佩服,和你交流,我简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上过语文课……”听着这些话,我开心地笑了,我知道那是朋友们给我的精神鼓励!

与此同时,我也学会了助人为乐。凡是朋友或者左邻右舍请我帮忙的,都会尽力去帮。有时候即使他们不说,我都会主动去。比如帮别人修理钟表、电话、手电筒等等,这些都是我当年的拿手好戏。

我从多愁伤感、自卑消极变成了自信,经常大声放歌街头,无论路上行人多少,无论他们的目光里是赞赏还是嘲笑。

我变的豁达开朗,心境平和,而且经常去开导有思想包袱的人,上至八旬老人,下至髫龄少年。很显然,我成功了,我不仅收获了快乐,还赢得了别人的尊重。这对我精神上来讲是一个莫大的鼓舞。

每年五月的第三个星期天,是“世界助残日”。当我在二零零五年刚听说有这个节日时,我哭了。

残疾人是弱势群体,是需要帮助的一个群体,但最主要的是应该帮助他们的心灵,让他们在生活的苦难之中真正坚强地站立起来,找回属于自己的尊严。

我流着泪写了一首诗,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愿意把那首《如果可以》送给天下所有的残疾人,并告诉他们:“如果可以/你为生活赢得一份尊严/生活将为你塑造一座丰碑…”

当我在迷茫困惑的时候,我经常写诗鼓励自己,面对镜子里的我说:你应该学会坚强,学会勇敢,学会自信、自立、自爱、自强,那样你才会拥有真正的尊严。别人也才可能真正的看得起你。

这就是生活,我们即使是被现实抛弃的“孤儿”,但我们不能再被时代与生活所遗忘了。必须得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梦想、创造未来。相信生活是美好的,只要我们肯去奋斗、拼搏!

我好比一只刚爬出地层表面的蝉蛹,相信我会用自己的努力爬到树梢褪掉自己身上那层丑陋的外壳,然后放声高歌、振翅飞翔。而这一切是知识赋予我的。

去年的八月份我在项城最热闹的一条街上看到一个四肢健全的中年人跪在街中间讨钱。当时天下小雨,出于同情和怜悯,我走过去给了他一元钱。

随行的朋友说这种人在城市里经常见到,我的心底顿时产生一种蔑视。或许这些才是从精神上真正倒下去的人,包括那些四肢健全而去讨饭的人。他们在膝盖下跪碎了人格,整日在别人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中混饭吃,没有丝毫的尊严和自信。难道生活真的就逼他们到了那种地步吗?何不看看那些靠补鞋修伞为生的残疾人?他们甚至在手摇车上依然坚强地生活着。

二零零三年我的第一首小诗在周口声屏报上变成了铅字,那意味着我的付出终于得到一点小小的回报。在后来的两年里我曾在一本名叫《南腔北调》的杂志上获得过优秀奖,也曾在一个大学的文学社里获得过一次二等奖。虽然这些奖只是薄薄的证书,但却给了我极大的鼓舞,它激励着我更加努力,为此我写下“磨难是梦想的标尺,坎坷是奋斗的碑程”的座右铭。

对于我来说,感情是除了身体磨难之外的又一重心灵的重大磨难,相信大多数的残疾人也是如此。

由于自卑,不知道这一生会错过多少与爱神失之交臂的机会。从十四岁那年开始初恋{实际上是暗恋},这一段心路之旅,一走就是四年。

我从来没有勇气去表白,因为现实和梦想之间距离太远了,怕的是嘲笑与伤害。“多少个失眠的夜晚/我为思念写下缠绵的诗篇,多少个疼痛的夜晚/我把流血的伤口慢慢舔干”……

一段又一段的心路,使我一次又一次地跌入感情的低谷,忧伤、彷徨、迷茫、痛苦、呐喊,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是一幅幅滴血的画面,我只有沉默。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我只有在那无数个没人知晓的梦里偷偷地哭泣。所有的眼泪、痛苦、委屈、悲哀,我把它们都化作了一篇篇忧伤的诗行。

和文友到项城采风

二零零四年我写下了《爱的苦旅》这首诗,算作一种长久以来埋藏在心里苦痛的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泄吧。因为我知道内心的苦涩和痛楚只有文字才能够真正地把它流淌出来。

老天待我不薄,我的诗也曾打动过一些女孩的心。但那世俗老套的眼光和残余的封建思想造成的一条无形的鸿沟,让我无法超越、让我胆战心寒。

我用断羽翱翔九天

我的梦想是当一位诗人和作家。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更愿意像张海迪、海伦·凯勒那样,为残疾人社会福利事业做出贡献。

我给自己定了这样一个伟大的目标,我会顺着这个目标一路前进无惧风雨。我要用我的诗和文章写出我对生活所有的感叹、感慨、感悟。

有梦想就要敢于去奋斗,我相信“天道酬勤”。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有幸加入《大张营村志》编写组,这是个宏大的文字工程,编辑组人员很少,工作量繁重,而且是一个不计酬劳的活。我在短短几个月内手抄编辑近十万字,辛苦的同时也学到了不少新知识。

九月八号装上电脑,从此走进网络,一些小诗也开始在《周口晚报》和《龙湖报》上发表。这意味着我的努力与付出终于可以多多少少能够得到一点收获了,我向梦想的舞台又迈进了一小步。

十月八号,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走进董延喜先生创办的《人龙论坛》并成为其中的一分子。这是一个全国最大的唯一被国家指定为官方网站的“道学文化论坛”,注册人数达到数万。我把这个论坛当作了一个精神家园。并把我所有的东西大量的都发表了出来,赢来不少掌声。我学到了很多知识,也认识很多老师,他们都非常喜欢我,经常鼓励我。

十一月份,又进入董延喜先生创办的另一个道学文化论坛《逍遥社区》,并在那里任两个版块的版主。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五日,董老师和阿根廷的朴道先生以及梅里村人、耿东亮、秋色无限、野鹤逸云、晨之风、林中君等老师们一行不辞劳苦一路奔波,专程来到我家看望我,这让我感到受宠若惊。他们的到来让我深受感动和鼓舞,从来没想到一个身在偏僻农村的默默无闻的残疾青年竟会受到如此的

转载请注明:http://www.hailunzx.com/hlyy/24798.html

推荐文章

  • 没有推荐文章

热点文章

  • 没有热点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