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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卿假如我是海伦

年夏,我代表安庆第一中学赴浙江参加由中国教育学会和人民文学出版社共同主办的全国中学生文学社接力赛总决赛,竞赛以当场命题限时作文的方式进行,来自全国各地中学的参赛代表以“假如我是海伦”为题写作。90分钟后,我提交了我的现场作文。经以北京大学教授张颐武、第六届茅盾文学奖得主徐贵祥为主评委的评委会匿名判分评审,评定这篇文章为全国总冠军。后该文在年10月号的《中华文学选刊》和年12月号的《全国优秀作文选》等刊物上公开发表,并收入我的第一本书《失语着行吟》中。本学期,著名作家龙吟(闫华)教授为暨南大学本科学生开设了“易经与人生智慧”这门全校公选课,在上周第一堂课上,龙吟师再次向大家介绍并详细阐述了他提出的“天全”理论。龙师认为,每个人在降临人世的时候,都有自己的一片天,我们应该在生活中褒藏元胎、全我本真,而不该去破坏、扭曲它,不该去损毁自己或他人的“天全”。对于很多天生残疾的人来说,他们的“天”或许就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缺憾,但他们中的很多坚强、乐观、进取者能在本来残缺的“天”里,将生命的意义和自发自为、自适自在的美发挥到极致,这是更美、更精彩的一种“天全”——海伦就是如此。今遵龙师之嘱,贴出这篇旧文,或可为“天全”理论作一注解,亦请大家指教。只有天全了,人生的道路才会更长。

假如我是海伦

华彦钧盲。

贝多芬聋。

然而,世人尽知的《二泉映月》与《命运交响曲》是盲聋的不成熟之作么?不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而且,这两部堪为世界经典的作品实在不知点亮了多少盲人的眸子,也赠予了多少聋者听觉的享受。

难以相信这些足以疗疾的作品之作者,竟身为残疾啊。

而那位伟大的文学女性海伦·凯勒,却是盲聋兼有。她在无声无色的世界中降生,在无声无色的家庭中受教,在无声无色的环境下学习与创作,在无声无色的“掌声”和爱戴中走向成功,更是在无声无色的会场接受褒奖、发表演讲。总之,海伦终生所伴随的只是无声、无色,也止于无声、无色。

作为海伦,对于今后很可能陪伴自己终生的顽症,起先必定也无可避免地会有烦闷与厌世的情绪,继而自闭——对于一位且盲且聋的人,自闭的状态与日常实在也无多大的区别。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往往是最最清醒的,而一旦进入众人堆中,难免就浑浑噩噩而迷失自我。

于是,如果我是海伦,撇去前期心理必经的一阵消靡颓然之后,紧接着的当是暗自的庆幸了。我或多或少能够感知到一些,其实在盲聋的状态下,可以拥有一种禅境,这在他人看来是不可及的冷静,恰恰是思考人生或社会,更或是著文治史所必求的状态。长久地处于那样一种空灵的状态下,心境自然敦朴平实,恬淡谦冲。释家在经典籍笈中所宣扬的“受想行识皆是虚妄”正告诉人们,心智若求得到启迪,应远离万物万象的滋扰,寻觅心灵的静谧。静必能生慧,慧剑才能斩除心魔,如此一来,心眼自开。以心观世界的境界才是健康与完善之身体的标志。

塔哈尔·本·杰隆在他的《思想被废黜》中提到:意识形态一旦发展到极端必定排斥对话。值得指出的是,思想文化的“对话”应当是心灵这一层次上的沟通和交流,这样高层次的交流反而避免了一般简单的口头对话。我既为海伦,目不能视耳难以听,与人的口头对话自然是绝少了,而“对话”又必不可少,我自然就会寻求与人、与事物在精神上的沟通和交流,更易从浅薄的低层次对话中脱离出来,进入高水平对话了。耳聋目盲,心却更加灵明,可以说,我在精神交流的愉悦上,实在是他人所难以感受得到的。

海伦并不好扮。我是海伦,自我斗争的行为则是立身的手段。在《历史研究》中,阿诺德·汤因比屡屡说明自我斗争的重要性。他说,大自然作为一个整体很难被驾驭,人性这个个体也是,因为人性中存在太多的自然性,这些自然性又强有力地支配着人身,故而,自我斗争就是一种极为必要而艰巨的任务。针对一般器官健全的人来说,自我斗争已是艰巨的了,那么对象要是先天盲聋的我,自我斗争更可谓是一种攻坚和奋斗了。也正像汤因比所说的,人性一般是以自身为全世界的中心的,自满与盲目的产生成为必然,因此就更加大了斗争的难度。可以这样说,我,海伦的一生注定就是自我奋斗的一生。

假如我是海伦,我会为拥有独自思考空间的更大、时间的更多而兴奋,但同时也会理性地认识到我的“拯救”之途是艰巨困苦的。身有残已不可变,我需做的,只是弥补身体生理的不足,同样也弥补人类的整体精神。

海伦因此而伟大。

文化皖军访谈人物——谷卿

文化皖军:谷卿你好,作为一个只有22岁的青年作家,你感觉自己文学创作的“灵感”来源于哪些方面?

谷卿:你好!我从不认为我的写作依靠灵感,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一个特别敏锐的人;相反,我身上所具有的是迟钝、懒惰等等不良的精神气质组成因素。我那些还值得一看、至少自己比较自珍的作品大多不是灵感顿生、一蹴而就的,而是多次淘漉、反复修润的结果,我羡慕李白、苏轼那种来点酒便能提笔的文人,但我不必学他们,也学不了他们。我只喜欢在一个相对比较安静稳定的环境里慢慢地思考、写作,像煨汤而不是炒菜,这才是我理想的状态,可能也是我创作过程中必需的状态。其实现在文坛的年轻写手多得很,也厉害的很,与他们相比,我根本没有年龄上的优势,我也不希望年龄成为我的一种优势,因为所有的人都是不断长大、成熟而不是不断变小、变年轻,所以所有把年龄作为自己优势的人都终将失去这一优势。

文化皖军:你于年8月作为安徽省唯一一名代表,参加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和中国教育学会联合举办的首届全国中学生文学社接力赛总决赛,获全国总冠军。你觉得你为什么能成功?

谷卿:当时我根本没有指望自己能获奖,因为我看到我的对手都太强了,而且她们中有几位和组委会的老师似乎很熟悉,见面后如老友重逢般地打招呼,让我感觉到很有压力。但是我在现场比赛的过程中又能够使自己迅速冷静下来,我知道,一旦我的理性开始起作用,我是有竞争优势的。后来那篇获奖文章被转载多次,有一次江苏的一家刊物转载时后面还加上了一段评语,这段评语倒是看出了这一点,它有一段这么写道:“作者一边用创造性思维创设出一方空灵的禅境,一边又极其冷静地用东方的佛教禅学、西方的哲学经典,针对在禅境中‘假如我是海伦’的心理、生理、生存诸方面进行有序的阐释、议论。”事后我自己琢磨,也许是我重质轻文的写作习惯帮了我的忙。很多人很重视外在的形式,过分强调文章的辞藻,虽然也确实有不少人喜欢这样的文字,但人们读完之后想要有点回味恐怕是比较困难的。中国传统的文艺理论讲求一个“韵”,文章结束了意思还没断、引起人们的思索还在继续,这个就不太容易做到了。这篇文章可以说是我一段时期内风格的代表,因为在那种思想高度集中的紧张氛围里,写出的文字一定是最自我的。

文化皖军:你怎么看待自己从安庆第一中学的文学社到安庆大学的文学院的成长历程,这两种环境对你文学之路的又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

谷卿:你的提法非常有意思,从文学社到文学院,这似乎本不该在同一个讨论平面,不过确实也可以作一番联系。文学社是一个体制外的边缘化的东西,由于它的结社原愿是兴趣和爱好,所以它的性质必定是松散的;而大学的文学院则不一样,它是正规的教学行政单位,一切按照规章、制度执行。假如说文学社的成员是票友的话,那么文学院的学生就是科班出身了。但票友大多都搞创作,科班出身的却不一定全都来写作,这是因为大学的文学院、中文系是以文学为引,或者说以欣赏、研究文学作品为手段,来培养我们的人文精神和贵族精神。孔子讲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文学社和文学院的互补性或许就在某个侧面反映和实现了这样一个设计。这是我根据你的提问突然产生的一些想法,不一定正确。

再讲讲安庆一中到安庆师范学院吧,我在它们那里得到的是一种一般和特殊两类完全不同的影响。安庆一中作为安徽省重点高中,又是全国名校,培养的是一种“不器”的人才,安庆一中的学生应该走到哪里、干什么都行;而安庆师范学院是一所地方特色非常强的百年学府,它特别注重借助地方文化来熏陶学生,比如皖江文化,细分下去还有桐城派文化、黄梅戏文化等等,这是非常必要的。任何人都渴望了解自身,任何对文化抱有热情的人都希望了解自己所在这片地域的文化,但我们又必须以一种全局观来看待它们,于是安庆一中给我在这方面的影响就发挥了足够大的作用了。

文化皖军:可以说,以你现在的年龄是处于文学创作的勃发期,可以说,文学之路正值劲途!前途无量。但近年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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