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女性太难做了。长得好吧,人模狗样,狗摸狗样的都过来了,结婚的,没结婚的,有人情往来的,随便不知道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都过来撩。有的想潜规则,有的想娶回家,有的比较单纯,想要泡一炮。
追你的大多数吧,你都不喜欢,这里那里看不上。偏偏喜欢的人不动如山。要么主动点算了——是撩呢,还是不撩呢?撩吧,好像太轻浮,不撩吧,都当你眼界高着呢,对人家没兴趣。毕竟长相就是资本,这个事儿在古希腊时期就已经定了调性。你看看海伦,女性魅力的典范。要倾城就倾城,要亡国就亡国。
怎么办,学撩汉。
学优雅地撩,不露声色,学会像最牛逼的猎手姜太公一样,愿者上钩。虽然分分钟想要把这个破鱼杆扔了——爱谁谁,老娘不伺候了!
长得不好吧。更惨。眼看都没有生存权了。满世界的教你如何减肥、如何化妆、如何穿衣服,如何开眼角,如何赚钱、提高学识提高自身资本。其实你真的长得不好吗?换个角度想,邓文迪、卡米拉长得好吗?
没有锥子脸,没有双眼皮,没有饱满的额头,等你有了,你以为你就能在婚恋市场上拥有话语权了?你以为白雪公主和英俊的王子就能永远的生活在一起了?TooYoungTooNaiv.生活永远是那个一边好一边有毒的苹果,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口你咬的是啥。
爱情像是高悬在天空中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即。学了一千本撩汉秘籍,仍然经营不好一段感情。在追求感情的路程上,我们永远被文化束缚,又被自我驱赶,一边欲说还休,一边恼羞成怒。在看看反方面。我们想要得到爱,不代表想要得到骚扰。总有一些男士,误以为两者是一回事。或者说,人家也心知肚明,只不过揣着明白装糊涂,以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还是比较“高尚”的骚扰。更低端的,不说大家也懂。陈小武同志被撤掉“长江学者”称号了,我其实特想知道他怎么想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觉得值不值?
诸位看官,大家看看,他缺钱吗?嫖不起吗?(我们当然不鼓励嫖)为什么非要从女学生下手?从人性来看,无非是一种成就感。说白了,嫖是买卖,他和对方是平等的,而骚扰的本质,则是通过权力来取得色相。这是权力的胜利啊——用权力征服对方取得性资源,和用金钱取得,那个更有成就感?这就是为什么有文化没文化不能成为骚扰的壁垒,为什么从位高权重到路边猥琐男,都有可能成为一个咸猪手。权力。权力感才是男人的春药。
可难道人性本贪婪,偷盗就不用进监狱?
然而这种个人的愤怒郁积在心里,除了气出肝病,毫无价值。除了被羞辱,我们什么都得不到。甚至有女性因此怀疑自身的价值。
陈粒的《易燃易爆炸》为什么会火啊?
看看歌词:
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
要我阳光还要我风情不摇晃
戏我哭笑无主还戏我心如枯木
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
与我沉睡还与我蹉跎无慈悲
这歌词里有一股郁气,一股被压抑的,以男性为主导价值的女性观。这股郁气哀怨从开头徘徊到尾,不能击倒任何对手,只能让自己“易燃易爆炸”。
女性也是人,既然是人,就有人的尊严。尊严被侵吞,等于人格被腐蚀。这样的腐蚀,伤害的不仅仅是个体,更是我们生存的土壤。然而到底有人站了出来。当然,她很聪明,没有在当下没有能力的时候反击,而是保存证据,在自己已经有了独立于这个导师的工作、圈子之后,勇敢地站了出来。我一向欣赏聪明人。我们保存自身,不代表我们永远忍气吞声。一旦这样的女性越来越多,那些有贼心的男士,恐怕就要瞻前顾后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高骚扰的成本。如果成本提高到一旦被曝光,就是身败名裂。我相信这些珍惜自己权力的人就会好好掂量掂量。中国人古代有一句话,士可杀,不可辱。有知识的男性既然被称作士,有知识的女性,当然也应该称之为“士”。要不然,为何叫“女士”呢。在新时代求存的“女士”们应心知肚明,我们的生存空间比男子小,我们肩负拼杀职场、孕育后代、家庭纽带的多重任务,我们的自我实现难上加难。所以我们需要更多智慧。
自古以来,其实女性就一点不比男性轻松。”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在中国古代文化里,乾是阳性,代表天,象征男性,坤是阴性,代表地,象征女性。西方神话里,地母也是女性。女性是大地,是承载整个社会的基石。我们有很长的路要走。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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