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teName}
首页
海伦新闻
海伦特产
海伦美景
海伦医院
海伦房产
海伦生活

英国奇案白教堂地区的恐怖,妓女杀手开膛

如果你去过伦敦,走在东区宽敞整洁的道路上,两边是贴着透明玻璃墙的高大建筑,你肯定无法想像,一百多年前的伦敦东区,会是个什么模样。

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东区,是移民和贫穷的象征,这里聚集着大约90万人,汇集着大批英国社会最底层的工人和4万多来自东欧和沙皇俄国逃难的犹太移民。这里是一个大贫民窟,狭窄的街道两边是破旧的楼房,散发着恶臭的路上经常走着邋遢的男女,他们整天喝着烈性的杜松子酒,眼眶乌青,头发散乱,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男人如果幸运的话,可以在附近的批发市场和货栈码头出卖劳动力,获得微薄的收入。妇女和儿童,则多是从事织布、清扫烟囱等工作,他们每天要工作11小时,才能勉强糊口。更多的妇女则是从事肉体生意,年的伦敦有着6-8万的性工作者,而东区是性交易最频繁的地区,那个时候,有些性工作者的一笔生意,仅仅是为了晚上能得到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

▲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东区

在东区的白教堂(Whitechapel)一带,经常能看到成群的牛羊被赶去屠宰场,道路上布满血迹和粪便,四处乱扔的垃圾和流淌的污水让这个地方每天都臭气熏天,街道边漆黑又脏乱的廉价公寓里,挤住着大批的移民,其中多数是犹太人。卫生状况差得惊人,床上经常能看到各种昆虫、老鼠和虱子。当时白教堂附近大约有个寄宿公寓,住着约余人,这里狭窄而又弯弯曲曲的小巷,令人咋舌的贫困和环境,为犯罪提供了绝佳的地理条件。

年8月31日,星期五。

这是令世人无法忘记的一天,因为这一天,一个恶魔横空出世。

凌晨4点,一个叫查尔斯·克鲁斯(CharlesCross)的工人赶去上班,在经过白教堂附近的一条小巷里,查尔斯在一个马厩院门前的地上,看到一堆防雨帆布似的东西,走近时才发现,原来躺着的是一个女人。她仰面躺在路上,裙子被高高掀起,一直裸露到腰部。

这个时候,查尔斯看到旁边有一个男人经过,于是他喊住了那个男人,由于天还未亮且街边的煤油灯光太暗,两人都以为这个女的是喝醉了或者是被强奸了,因为当时这种事时有发生。为免不雅,两人将女子的裙子拉下,挡住了隐私部位后去找警察。

几分钟后,一个叫约翰·内尔(Johnneil)的警察在值勤的路上发现了这个女人,借着手着提着的光线,他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的脖子被深深的砍断了,有鲜血不断的汨汨流出,她怒目圆睁,双手已冰冷,但脉搏尚有余温。惊慌失措的内尔警官吹响了口哨,很快,附近执勤的另一个警察也赶到了现场,两人又很快去找人叫救护车和医生。

▲模拟图

第一个赶到现场的医生叫理茨·列维林(ReesLlewellyn),他给尸体进行了初步检查。

被害人身高大约是5英尺2英寸(CM),褐色眼睛,灰褐色头发,牙齿有几颗缺失,身上有一把梳子,一个破镜子和一只手帕,穿着贝斯济贫院标记的衬裙,上衣是破旧而廉价的衣服,戴着一顶镶天鹅绒的黑草帽。致命伤在脖子,被砍了两刀,食道和气管被砍断了,发现现场为案发第一现场,死亡时间不到半小时(也就是在内尔警官上一次巡视经过后几分钟)。

之后尸体被放到了停尸房,当Spratling警官将死者尸体的衣物除去的时候,人们才发现,她的腹部被剖开了。列维林医生进一步的尸检发现,被害人左下颌有挫伤,腹部有一条长而深的V型切口,下面还有几处被同一种凶器造成的刀伤。医生初步判断凶手是一个左撇子,但后来又怀疑了这个论断。由于死亡现场血迹并不多,医生断定被害人腹部的刀伤是在死亡之后造成的。

很快,被害人的身份就被查清了,是一个从事皮肉生意的绰号叫“波莉”(Polly)的白人女子。

玛莉·安·尼古拉斯(MaryAnnNichols),闺名玛莉·安·沃克(MaryAnnWalker),.8.26-.8.31。

▲波莉

波莉是一个锁匠的女儿,丈夫是印刷机器工人威廉·尼古拉斯(WilliamNichols),案发后第二天,她的父亲和丈夫就来到了停尸房辨认尸体。生前她住在Thrawl街18号一座按周出租的寄宿公寓里,她和她丈夫育有五个子女,由于波莉酗酒,两人争吵不断,后来婚姻破裂,波莉沦为妓女。

她曾数次试图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最终都失败了。酗酒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她,不过虽然又穷又苦,但波莉不喝酒的时候脾气很好,大家都很喜欢她。

负责调查波莉一案的是有着25年工作经验的老警官弗雷德里克·乔治·阿柏莱恩(FrederickGeorgeAbberline),虽然阿柏莱恩曾处理过无数的案件,但是这一件却异常棘手,因为除了尸体以外,没有任何目击证人,附近的居民都表示在案发时间里没有听到任何异常响动,而在离案发时间非常接近的时间内发现尸体的查尔斯和内尔警官等人,也均表示没有见过任何可疑人士出现。

后来阿柏莱恩了解到,在波莉遇害前的几个星期,附近曾发生一些妇女被攻击的案件:年8月6号,一个叫玛莎·泰布莱姆(MarthaTabram)的妓女在乔治园被杀害,玛莎闺名叫玛莎·怀特(MarthaWhite),年8月10日出生。

她脖子和下体共有39处刺伤,死亡时间大约是凌晨两点半,不过根据验尸报告,玛莎的脖子并没有被砍断,腹部也没有长长的刀伤,她是被刺死的。

再往前追述,年4月3号,在玛莎遇害地米左右的地方,一个叫艾玛·伊丽莎白·史密斯(EmmaElizabethSmith)的45岁妓女被三个人袭击(其中一人未成年),她被用钝器插进阴道,造成会阴破裂,在4月5号死去。

年3月28日,艾达·威尔森(AdaWilson)成为一次攻击事件的被害者,她颈部被砍中两刀,不过劫后余生。

同年的2月25日,38岁的安妮·密尔沃(AnnieMillwood)被攻击,造成腿部和下体多处被刺伤,在医院治疗康复后却在一个月后的3月31号去世。

虽然前几起案件当时被人们联系到一起,就是到现在,也有人认为这些人是“开膛手杰克”的“作品”。但是从案情和验尸报告看,波莉案和前几起案件有比较大的差别。

波莉被割喉剖腹,而前几起案件多为刺伤,不符合连环杀手有特定作案手法的特征,艾玛·伊丽莎白·史密斯案更是由几个小混混抢劫而引发的袭击。

最初,案情还是被定性为一般的凶杀案,因为警方听周边居民的反映得知附近有一个以敲诈妓女为生的犯罪团伙,在追查的过程中,警方接触到一个绰号叫“皮围裙”的犹太鞋匠,据当时的《明星》报描述,他身高大约5英尺4英寸(CM),极为消瘦,脖子很细,眼睛很小,经常戴一顶紧紧裹住脑袋的帽子,留着小黑胡,下身套一个皮围裙,年龄在38到40之间,嘴角时常会带着一丝邪恶的微笑,他强迫妓女将钱给他,否则就殴打她们,妓女们见到他都非常害怕。可是就在公众了解有这个人物之后,他却突然消失了。

▲“皮围裙”皮泽尔

由于当时根本就没有连环杀手的概念,人们也不知道他们即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如何凶残的对手,所以当警方向内务部申请给提供线索的人奖励的奖金的时候,当时的内务大臣亨利·马修斯(HenryMatthews)拒绝了拨款申请,而是让警方完全负责案件的调查。

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即便是在今天,拥有现代法医技术和心理学经验的警察,在面对连环杀手的案件的时候也是最头疼的。今天的警察能够细致的画出连环杀手的个人特片,拥有大量的数据,还有犯罪心理学家模拟的罪犯心理画像等等。

但是在当时,警察们完全没有现代法医技术的帮助,像指纹、血型鉴定等等如今常用的法医技术当时还不存在,那时的警察连给被害人照相都不常见,对于性变态者他们更是一无所知,在“开膛手杰克”之前,他们从未处理过这样的案件,一直到20世纪30年代,苏格兰场的警察们才有犯罪实验室。

就在波莉案还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开膛手杰克”又借着伦敦的迷雾,在黑夜里出现了。

这一次,遇害的是47岁的安妮·奇普曼(AnnieChapman)。“开膛手杰克”案公认的五个被害者中的第二位。

安妮·奇普曼(.9-.9.8),闺名爱莉莎·安·史密斯,绰号“黑安妮”。

▲安妮

安妮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年,她嫁给了一个叫约翰·奇普曼(JohnChapman)的马车夫,俩人生了三个孩子,其中一个死于脑脊膜炎,另一个残疾。孩子的生病加上夫妇俩都有酗酒的恶习,家庭情况每况愈下,两个人经常争吵,后来离了婚。

离婚后不久,约翰就在贫病交加中死去,安妮在失去了他给的赡养费后靠做女儿红和卖花为生。然而生活一日不如一日,虽然年岁渐大,身材臃肿,安妮最终还是选择了出卖肉体。

没有家的安妮四处游走,有钱的时候就住在寄宿公寓里,没钱就在大街上流落。年9月7日,星期五,安妮告诉她的女友Amelia说自己身体很不舒服,她说她得了肺结核,她说她必须得出去挣点钱了,否则晚上就没有地方住了。

9月8日凌晨两点多,安妮被房东从寄宿屋里赶了出来,因为她没有钱了。当天早上6点多,一个叫约翰·戴维斯(JohnDavis)的车夫发现了安妮的尸体。她被发现躺在离自己寄宿公寓几百米外的汉伯莱街29号的后院里,这栋房子正对着斯派特市场。

▲模拟图

案发当晚,有17个人住在这栋房子里,其中有5个人的窗子正对着案发现场,有些人还是开着窗睡觉,而斯派特市场每天早上5点就开市,附近有居民还是凌晨3点50要起来做事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犯罪现场,非常奇怪的是,此案跟上个案子一样,没有任何人听到异常响动,也没有人看到过有形迹可疑的人出现,凶案现场附近有一个水龙头,也没有发现有洗手或者凶器的迹象。直到警察大量出现,附近的居民才知道发生了凶案。

跟上个案一样,安妮的裙子被掀到了骨盆处。对尸体进行初步尸检的是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乔治·拜斯特·菲利普斯(GeorgeBagsterPhillips),他在报告上写道:“我发现尸体仰面躺在院子里,左手放在左胸上,腿被曲起来,脚着地,膝盖被弯向外。她的脸肿胀并朝向右侧,舌头也很肿胀,并突出前牙,但没有伸到嘴唇外。她的小肠和一些其它的器官被放在她的右肩上侧,但并没有完全和腹腔脱开。还有一部分内脏在左肩上,地上的血很多。

身体已经冷了,但在小肠下和身体内还有余温。四肢还没有僵硬,但已经有开始僵硬的迹象。脖子被深深的割开了,伤口几乎绕脖子一圈,但我注意到伤口的边缘都不整齐。安妮的腹腔完全被打开了,小肠部分被拉出体外,放在尸体的肩头。在盆腔内,子宫和附件以及2/3的膀胱被割走了。这些器官没法找到。这些部分的刀法精准,避开了直肠,而且对阴道的切口也很低,避免了伤及子宫颈。很显然,这是由一个有一定的解剖学经验的人干的。”

警察发现安妮口袋里的一块布,一把梳子和一个小牙刷,被拿了出来,整齐的摆放在了她的脚边,另外她的头旁边还发现了一个信封,里面有两片药,在信封的背面有萨西克斯兵团的字样,有一个大写的字母M在信的上角,下面还有SP两个手写的字母,邮戳上的日期是年8月23日,伦敦。另外,在院子附近的垃圾里,警方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皮围裙。

在后来的听证会上,菲力普斯医生描述了自己假想的案发情形。凶手拉住安妮的下颌,用尽力气试图割下她的头,安妮就是这样毙命的,至于周围的居民没有听到响动,可能是凶手先将安妮勒昏了,没有发现被害人有反抗的迹象,证明凶手的作案手法极为干净利落,发现现场为案发第一现场,至于被害人被剖开的腹部,是在死亡之后进行的。菲力普斯医生对于凶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如此精细的刀功表示惊讶,这位有着23年警察外科经验的医生认为自己要完成同样的工作,至少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验尸官威尼·E·巴克斯特(WynneEBaxter)也同意菲力普斯医生的看法,他认为凶嫌无疑具有相当的解剖知识和技巧,没有毫无意义的刀口。凶手明确地知道寻找什么器官要在哪个地方下刀,如果不是受过训练的人是找不到的,就是找到,也辨认不出来。此外,从伤口的情况来判断,凶器是一把又窄又长的大约有6-8英寸(15-20CM)长的刀锋的利器,比较像当时外科或者刽子手用的手术刀。

波莉案的阿伯莱恩警官被派来协助斯菲尔德警署对安妮一案的调查,但负责人是来自大都会警察局H分暑的约瑟夫·钱德勒(JosephChandler)警官。虽然警方认定这两个案子由同一凶嫌所为,但是,跟波莉案一样,调查陷入了僵局,除了一个皮围裙的物证之外,警方几乎一无所获。那个有萨西克斯字样的信封是当地邮局很常见的一种信封,而那些药片,被安妮的同房房客认出是安妮自己装上去的。

就在案情进入死角的时候,有三个人站了出来,他们提供了案发当晚的一些重要细节。

第一个证人,叫约翰·理查德森(JohnRichardson),案发当晚的4点45到4点50分之间,他曾去过汉伯莱街29号,当时他是去看望老妈并顺便查看自己的工具是否安全的锁在地下室里。他打开后院的门,因为脚被鞋子磨得很疼,他在那里坐下来切掉靴子上的一块皮,当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能清楚的看到整个后院,但是,他并没有看到安妮,如果说安妮当时躺在地上,他是一定会看到的。

第二个证人,阿尔伯特·卡杜什(AlbertCadosch)住在汉伯莱街29号的隔壁,他说在5点20分的时候曾听到29号的院子里有动静,当时他听到有人说了句“no”,约十分钟后,有听到什么东西倒向了篱笆的响动。

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目击证人是伊丽莎白·朗夫人(MrsElizabethLong),当天凌晨,朗夫人正经过汉伯莱街前往斯派特市场,由于有钟声敲响,所以朗夫人能知道当时的确切时间,大约是早上5点半。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靠在29号的外墙在谈话,后来,他在停尸房里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安妮·奇普曼,而那个男人,据朗夫人描术,年纪大约在40岁左右,比安妮高一点,戴着一顶猎鹿帽,肤色偏黑,穿一件可能是黑颜色的深色大衣,看起来有点像是落魄的外国的上流社会人士。

这些目击证人的证词和斐力普斯医生的验尸结果有些冲突。斐力普斯医生估计安妮是在早上4点半以前遇害的,但这三个证人的证词表明安妮遇害的时间应该是在早上5点半。比较起来,警察更加倾向于相信斐力普斯医生的结论。最终,钱德勒巡官排除了包括郎夫人在内的证人的证词。

然而,在一百多年以后,当法医学更加进步和完善的今天,菲力普斯医生和验尸官巴克斯特的判断受到了质疑。首先,医生们对于死亡时间的估计不能说是确凿无疑的。在今天,被害人的死亡时间是由身体内部器官的温度来推断的,例如从直肠或肝脏当中测取体温。而当时斐力普斯医生和巴克斯特验尸官对于死亡时间的估计只是通过外部的体温和四肢的僵硬程度来判断的。而且他们忽略了一些外部的环境因素。

在9月8日的早晨,气温相对较低,而且安妮的衣服都被掀起来,下肢和腹部都暴露在外,再加上她的腹腔被完全打开了,并同时伴有大量的失血。斐力普斯医生没有结合这些外部的条件来综合地判断,所以安妮的死亡时间很可能是在四点半以后而不是在四点半之前。

▲新闻报道

在这些罪案发生之后,报纸进行了大肆宣扬。在白教堂一带的居民当中引起了愤怒和恐慌。东区的人们整日里提心吊胆,平常喧闹的街道刚到傍晚就变得静悄悄的了,入夜之后更是空无一人。人们为警察们迟迟找不到凶手感到愤怒。甚至连政府都受到了质疑,因为它不肯为发现犯罪线索的人提供奖赏。政府认为白教堂附近的居民会自发地为警方提供援助。

事实也是如此,警方得到的关于有人行为诡异的信息有几千条,光是处理这些信息就忙得他们晕头转向。同时,人们被恐惧引发的愤怒急于寻找替罪羊,而住在白教堂附近的犹太社区首先受到了攻击。那个攻击妓女的穿皮围裙的人是个犹太人,郎太太的描述中也提到凶手看起来象是个外国人,再加上一些人的添油加醋,在白教堂一带很快就形成了强烈的排斥犹太人的气氛。

在这一地区经商的犹太人很快就感受到了这种气氛,并迅速地采取了行动。他们建立了主要由犹太商人组成的保安委员会,并推举了一个叫做乔治·阿金·莱斯克(GeorgeLusk)的建筑商和教区代表作为委员会的主席。保安委员会一共有16个成员,他们都是当地有一定声望的居民。这个委员会更像是一个邻里互助协会,其中一个会员还提供了一笔奖金给捉住凶犯的人。

但是,过了一个星期以后,白教堂一带的夜生活有逐渐恢复了正常。女人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靠卖淫为生,而在这里生活的穷苦的人,除了在街上闲逛,也没有别的娱乐能让他们在艰难的生活中聊以自慰。

其实,人们对于警察工作不力的指责是不公平的。在9月11号,安妮遇害之后不几天,那个有名的穿皮围裙的人就被逮捕了。他的名字叫约翰·皮泽尔(JohnPizer)。大概有5英尺4英寸高,肤色黎黑,头发足有一英尺长,几乎遮住了他的脸。再加上他那薄薄的嘴唇和黑色的小胡子,以及常常挂在嘴角的狞笑,让人对他很难产生好感。皮泽尔的家人认为他是恶意的谣言的受害者,但警方有足够的证据表明皮泽尔至少卷入了一起证据确凿的伤害案件。

他用刀捅伤了人,因而被判伏6个月的苦役。但他向妓女们抢钱和伤害她们的罪名没有足够的证据,因而不能成立。当警察询问为什么在波莉·尼克尔斯和安妮·奇普曼遇害之后他躲了起来,他说是他的兄弟让他这么干的。因为人们在不公正地怀疑他。他害怕自己如果不躲起来,即使警察不找他的麻烦,愤怒的居民也会把他撕成碎片。

尽管皮泽尔是个令人讨厌的人物,但他并不是白教堂系列凶杀案的凶手。在波莉·尼克尔斯和安妮·奇普曼遇害的时候,他都有人证明他不在案发现场。波莉被害的时候,皮泽尔在一个寄宿公寓里,那里的房东可以证实这一点。安妮遇害的时候,他已经躲在了一个亲戚家里,有好几个人证明案发时他在那里。而且,他也没有那种能够准确地割开安妮的腹腔取走她子宫的技术。

还有其他的一些人也曾被列为嫌犯,但他们大多不过是些酒鬼或是一些有怪癖的人。他们在酗酒以后吹嘘自己杀了人,但往往一经调查,就发现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在案发现场,很多人那时都还被监禁在狱中。精神错乱和有一定的医术被列为嫌犯的重要特征,再有就是他是个外国人。拥有医术这一条,使警察们不得不将调查的范围从白教堂地区扩大到伦敦的中、上阶层,一些有怪癖和暴力行为的外科医生也被纳入到警察的调查范围之中。

尽管白教堂一带的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但是,谋杀并没就此终结。

年9月30号凌晨1点钟时,一个叫路易斯·迪亚姆舒茨(LouisDiemschutz)的俄罗斯裔犹太人人发现了又一个受害者。路易斯·迪亚姆舒茨和他太太住在白教堂波纳街上的国际工人教育俱乐部里。这个俱乐部主要是由一些从东欧来的犹太社会主义分子组成的,迪亚姆舒茨夫妇住在这里,并负责照看这个俱乐部。业余的时间里,迪亚姆舒茨在一些露天市场里卖些假首饰。当夜他正是从市场回来。

当他推开俱乐部院子的门时,他发现在靠近俱乐部墙壁的地上有东西,他划亮一根火柴,惊恐地发现那原来是个女人。迪亚姆舒茨急忙冲进俱乐部里,并找了一个年轻人来帮他。他们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发现原来是一个女人,当他们看到从她身下留出的血时,两个人都吓的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并马上跑去找警察。几分钟后,亨利·莱姆(HenryLamb)警官和他的助手就来到了现场。在那个女人的脸上,莱姆警官感到还有体温,但是已经没有脉搏跳动了。在现场也没有发现搏斗的迹象,被害人的衣服也很整齐,不象前几个被害人那样,裙子被掀了起来。

▲模拟图

莱姆警官的助手马上去找医生。到凌晨1点16分的时候弗雷德里克·布莱克威尔(FrederickBlackwell)医生来到了现场。他的助手比他早到了几分钟。在后来弗雷德里克医生提交给警方的报告当中,他这样写到:“死者向左侧卧在过道上,她的脸对着房屋右侧的墙壁。她的腿曲起,脚抵在过道的右侧。她的脖子和胸口还很温暖,脸上也有体温。

她的右手伸展着,但手已经冷了并满是鲜血。放在地上的左手半握着,手里是一小包用纸巾包着的口香糖。她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嘴略微张开。在下颌2.5英寸的的脖子上,有一条几乎成直线的很深的割伤,气管完全被割断了。”为安妮·奇普曼验尸的斐力普斯医生也和布莱克威尔一起在现场,他们两人估计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12点36分到12点56分之间。

警察对现场进行了勘察,但没有什么凶器或线索可以找到。他们得知在发现尸体前20分钟,俱乐部的主席曾走过院子,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在迪亚姆舒茨在1点钟进院子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任何人。

然而,当警察们忙于处理这桩凶案的时候,在离俱乐部不到四百米的主教冠广场,一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广场周围都是商务楼和仓库,居民并不多,当夜里商店关门之后,这里就成为一个黑暗和荒凉的所在。当夜在主教冠广场值勤的是爱德华·华特金警官。

在凌晨1点半的时候他从广场上走过时一切都很正常,但当15分钟后他转回来时,在他手中灯笼的灰暗的光线下,他却有了一个可怕的发现。一个女人仰躺在地上,衣服被掀到腰部。

她的喉咙被割开了,肚子被剖开,肠子露出体外,身下都是血。他急忙跑到广场旁边一个商业楼里面,找到在那里做守夜人的乔治·莫里斯(GeorgeMorris),莫里斯是个退休的警察。与此同时,爱德华大声地吹口哨,叫来了几个在附近的警察。他们开始在附近搜查,看是不是还能够找到凶手。

到了凌晨2点18分,弗雷德里克·乔丹医生(FrederickGordon)来到了犯罪现场。尸体的惨状让他不忍目睹。她的身体还很温暖,乔丹医生估计她死亡还不到半小时。她的腹腔被完全剖开,一直到达脸部。在现场没有发现钱,也没有发现被害人有搏斗的迹象。

总之,在主教冠广场发生的凶案让人既不寒而栗又迷惑万分。在案发的时候广场附近有很多警察。除了华特金和莫里斯以外,还有一个警察的巡逻路线也经过主教冠广场。他在1点42分的时候走过广场,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也没有看到任何人。更何况,住在商业楼的退休警察也没有听到任何情况。也就是说,那个凶手把被害人带到了广场,杀了她,将她剖腹并悄无声息地逃走了,而这一切是在15分钟内完成的。

警察们被这接踵而至的凶案搞得精疲力竭,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漫漫长夜还有更多的情况在等着他们。凌晨2点55分,阿尔弗雷德·朗(AlfredLong)警官在白教堂高尔森街的一栋房子的入口处发现了一条满是鲜血的围裙。就在围裙上方被煤烟熏黑的砖墙上,用白色的粉笔写着这样几个字:“对犹大(错字字)人的指责并非无凭无据。”

警察们相信,这条沾满鲜血的围裙的主人,就是躺在主教冠广场上的被剖腹的女人,此外,警察们还认为这几个字显然是凶手写的。一个警察留下来守住现场,其他人准备去叫人来给这几个字照相。但是,在照相的人还没有来之前,大都会警察局的高级长官查尔斯·华伦(CharlesWarren)却命人将这几个字擦掉了。他的理由是那些字就在那房子的拱门边,路过的人都可以看到,如果留在那里,会引起当地居民更强烈的反犹情绪甚至会引发暴乱。

▲华伦

然而,时至今日,







































北京哪有专治白癜风的医院
白癜风的防治


转载请注明:http://www.hailunzx.com/hlfc/19324.html

推荐文章

  • 没有推荐文章

热点文章

  • 没有热点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