氮芥酒精价格是不是很高 https://m.39.net/pf/a_5231270.html大概三四个周以前,有天晚上我突然右侧腹部疼痛,就是某个点,不像以前那样因为吃坏了东西整个腹部疼痛。我当时并没有太在意,认为可能吃的不合适了,再说了就像岔了气那样疼,我也能够忍住,吃了一点治肠道感染的药,第2天就好了。这事连着两天,但是我并没有当回事。可就在上个周日,又疼了一次,我当时有点害怕,就在医院检查了血和彩超。医生和我的判断一样,觉得有可能是阑尾炎,但是,查的血和彩超一个都看不出什么来,所以这事作罢,医生让我继续观察。我当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虽然我心里明白阑尾炎只是一个小小的病,但是一想到手术儿子,我就不寒而栗。说起来你可能也不相信,我怕手术的一个很大原因,竟然是怕麻烦。因为现在工作比较忙,我又是班主任,级部里另外一个班主任还在休病假,如果我再请假了,那这级部可就热闹了。而且一请的话就得两个周。这段时间,我对象可能要请假回来陪我,因为家里孩子还小,医院什么手续也不明白,我如果住院,就必须有一个人办理手续,而我对象又比较忙。他在外地工作,又是中层,事情比较多,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也不想给他制造更多的压力。所以当医生告诉我,让我继续观察时,我真的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我想不可能我那么倒霉吧,什么事情都让我摊上,各种小毛病不说,胃病长期折磨着我,需要时刻注意自己的饮食。如果再摊上一个阑尾炎可就好了……没想到的是,前天夜里我又被疼醒了,赶紧起来吃了一个觉得非常管用的药,可是,并没有起作用。天亮了以后我叫醒对象(他周末回来),说我不太舒服,又吃了另外一种药,吃完药以后我睡了一觉,醒来以后觉得好很多。她和婆婆都让我去检查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害怕。这一次是真的害怕,因为我基本上已经能够断定是什么毛病,可是,医院,心里还存在一丝侥幸。昨天一天,肚子偶尔丝丝拉拉的疼,我尽量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当然我一直在吃着消炎药,希望能够有所缓解,尤其是昨天夜里。睡觉前,我做了很大的心理预设,我想假如要是急性发作的话,应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提前把就诊卡找出来,如果真这样了,孩子应该怎么办?婆婆肯定不能和我去,她得在家陪孩子,那我就打好了……那时候大概十点来钟,我忽然听到楼下,有一个小孩喊妈妈。一瞬间,我的害怕就变成了恐惧,我在想,如果我突然没了,我的孩子应该怎么办?这个世界上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离开他。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幅画面,那就是我之前在坐公交车的一个公益广告,一个女人,系着安全带坐在车上,车子飞快的行驶着,可是一个急刹车,她的身子往前倾,眼镜飞了出去。就在那一刻,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孩子,看到了父母,看到了爱人。车子重新停稳,女人身子被重重地拉回座位。不知为何,那个广告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大概是因为我之前经常坐公共汽车,看的次数太多了吗?我想也不是,大概是因为我内心本来柔软,现在又附带责任的原因——我有了这个世界上特别特别不想割舍的一个人。有人说,如果我们能够拿出对孩子1/3的爱来对待父母,那就算孝顺了,我以前不明白,总想争辩自己足够孝顺,但我现在懂了。这好像是人类的一个共同的毛病。我们总对新生的事物,慢慢生长的事物,饱有特别大的热情。我们在他身上,看到自己,看到希望,看到蓬勃的生命力和无限的可能,我们觉得他是我们生命的延续。看到他们,我们不自觉的想笑,不自觉的想拥抱,不自觉的想把心都掏出来给他们。所以,当我想到我即将离开她,光只是想,就已经让我受不了。昨天夜里我一直提心吊胆,唯恐自己再疼起来。谢天谢地,我平安熬到了今天早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夜,就是一个让人害怕的时间段。当我们没有另一个人的陪伴,身边只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时,我的内心是十分无助的。然而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总归需要忍受一些东西,才能够得到另一些东西。我坐在车子里,看着青春的一切,路边的小草,加油站的工作人员,停在前方的车子,突然觉得他们都焕然一新了。以前读海伦凯勒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觉得死亡距离人真的很遥远。现在想想我是多么的幼稚。31岁,如果让我去死,我十分不舍得,然而我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将我们生命中所剩的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我们会是完全不同的心态。生活真的很有趣,当我们经历一些事情,才能不明白,原本拥有的有多么令人珍惜。虽然我现在还是很害怕确诊,但是感谢有这场病,不管结果怎么样,我能想通一些东西,也算病有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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